混杂人,吃的很杂。最近上头于各个皮套的邦信邦,婉拒拉踩其中任何一位。

[米英]似水流年(小甜饼)

米英
日常向
必须甜,不甜不要小蓝手和小红心
生命不止,作死不息
三党告别文
后面有年限,还没写到啦


正文


如果可以伸出手,你会不会抱紧他?


第一章

       阿尔弗雷德第一次遇见亚瑟是在初中的时候。一个平淡无奇的秋日,一辆轮椅被推进他的教室,轮椅上坐着一个有着翠绿色眼睛的男孩。女老师用甜美的声音介绍说这位是从英国转学到这的新学生,希望大家能和谐相处。而那个男孩,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,没有笑容。他只有一条完整的腿,而另一条从膝盖以下消失了,空空地长裤在穿过的风中微微晃动着,看着有些吓人。 但阿尔弗雷德丝毫没有这种感觉,因为他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。
       亚瑟•柯克兰。他轻轻重复着。如果可以成为朋友就好了。
       亚瑟的座位在他前面,这为阿尔弗雷德的交友计划提供了不少方便之处。每到下课,阿尔弗雷德都会戳一下亚瑟的后背,而亚瑟只是淡淡的回了下头,不等阿尔弗雷德说话,又默默的把头转回去,出神地看着窗外,所以阿尔弗雷德只能在那片浓郁的森林里停留两三秒,这让阿尔弗雷德有些失望。但很快他发现,亚瑟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。有时候阿尔弗雷德上课时向亚瑟传纸条,亚瑟都会写点东西再扔回去,只是大多数时候只有一串省略号。偶尔老师发现了这些小动作,走到亚瑟身边,他总会作出一幅专心听讲的样子,下课之后他会扔过来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「stuped」。阿尔弗雷德觉得很开心,这样他就有机会多看亚瑟两眼,尽管他们从没说过一句话。
      通过阿尔弗雷德的不懈努力,他们终于在圣诞节前说上第一句话。那天,阿尔弗雷德在包里藏了偷买的姜饼人,圣诞节要放假,如果不快点给亚瑟的话估计就来不及了。第一节课下课,他像往常一样拍了拍亚瑟的肩,亚瑟也像往常一样回头,就在他准备把头转回去时,阿尔弗雷德抓住了他的手。"嘿,你喜欢姜饼人吗?"他笑着把用彩纸包裹的盒子放在亚瑟手上。亚瑟显然没有想到阿尔弗雷德会给他礼物,他一时间呆在那里,脸红红的,绿眼睛直直的看着阿尔弗雷德。阿尔弗雷德从没见过这样表情的亚瑟,大部分时间里亚瑟都是面无表情或者略带不屑的扫视班级,而现在却露出了这样可爱的表情。亚瑟回过神来,小声的说了一句"谢谢"红着脸转过身。第二天,阿尔弗雷德在自己的桌洞里发现了一个用玻璃纸包裹的盒子,上面用花体字写着"To Alfred"。阿尔弗雷德知道这是亚瑟的字,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炸开。他激动地向亚瑟说谢谢,而亚瑟给了他一个浅浅的微笑。这次轮到阿尔弗雷德呆在那里了,他第一次看见了亚瑟的微笑,眼角弯起,本就精致的五官柔和了许多,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"亚瑟笑起来很好看,我一直以为你是面瘫呢..."阿尔弗雷德有些出神地说,结果受到了一枚白眼。"你是面瘫。"亚瑟戳了一下阿尔弗雷德,转过了身。
       很多年后阿尔弗雷德回忆起这件事时说:"当时我觉得这辈子可能都要栓在你身边了,毕竟你笑起来的样子那么好看。"而靠在他怀里的亚瑟咂了咂嘴:"难道当时你就是个痴汉吗?我当年还是太单纯啊!"
        阿尔弗雷德与亚瑟的关系真正变得密切,是在第一个学期快结束的时候。
       就要放寒假了,阿尔弗雷德很期待这个寒假,因为亚瑟说会在这里过寒假。亚瑟说不定会一直留在这里,他圣诞节的时候并没有回到英国。望着窗外飞舞的大雪,阿尔弗雷德有些担心亚瑟。他坐轮椅的话会不会滑倒,阿尔弗雷德这样想。亚瑟每次都是最早一个到校,最迟一个离开的,阿尔弗雷德很奇怪他到底是怎么上下学的,直到那一天。纽约州北部的冬天特别寒冷,而那天刮起了大风,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。阿尔弗雷德因为社团的会议拖到了很晚,等他离开时天已经黑透了,出校门前他看见教室里没有了亮光,估计亚瑟已经离开。他打着手电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,尽力注意脚下以免滑倒。突然他看见前方的地上有个人跌坐在那,每次快要站起来时却又摔倒,他的身边有一架倒下的轮椅。他想要拉他起来,却在黑暗中看见了熟悉的金发和校服。"亚瑟?"他试探着喊了一声,那人猛地抬起头,那一瞬间阿尔弗雷德看见了那双祖母绿的眼睛中的慌乱。"亚瑟!"他跑过去拉起亚瑟,单手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,另一只手扶正轮椅,慢慢把他放在轮椅上。"没有人来接你吗?你的家人呢?他们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回家!"他大声地问,发现亚瑟的眼圈有些红,但眼神很冰冷。阿尔弗雷德叹口气,他走到亚瑟面前蹲下,抬起他冻的发红的双手,放到嘴边哈气。"为什么不带手套?"他盯着亚瑟的眼睛。"如果戴手套的话就没法转轮子了,会减小摩擦的。"亚瑟把脸埋在围巾里,声音听起来蒙蒙胧胧的。阿尔弗雷德没说什么,他摘下自己的手套为他戴上。"暖和吗?""嗯。"手套被阿尔弗雷德戴了很长时间,里面热乎乎的,软软的毛贴在手上很舒服。亚瑟抱紧了胳膊,不去看阿尔弗雷德。"你家在哪里?"阿尔弗雷德一边推一边问亚瑟。".....你回家吧,我自己回去就好。""你要是不说hero就把你推到自己家了啊。"".......""原来亚瑟想去hero家吗,那好啊!爸爸不在家,我妈妈是个很热情的人呢。反正明天就不上课了,亚瑟住在我家也是可以的哦!""诶不,我家就在...就在前面一点了,我真的可以自己回去的。""不要。"风在耳边起舞,带出呼呼的声音,地面上的积雪反射着手电橘色的光,很温暖的样子。"就这了..."亚瑟指着路边的一栋房子,默默地捂上了耳朵。"诶!亚瑟和hero是邻居啊!"阿尔弗雷德很开心的叫出来,亚瑟觉得这声音绝对可以穿透玻璃和混凝土墙壁。
       "阿尔?"旁边房子的门被打开了,一位有着金色短发的女士走了出来,手上还端着热气腾腾的苹果派。"妈,这是我同学亚瑟,亚瑟,这就是我妈妈。"阿尔弗雷德兴奋的介绍。"很高兴见到你,夫人,我是亚瑟•柯克兰,琼斯的同学。请原谅我无法起身向您致意。"亚瑟坐在轮椅上向琼斯夫人弯了下腰。"你好啊亚瑟,快进来,苹果派还是热的。"
        亚瑟在琼斯家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,琼斯夫人的苹果派太棒了。"亚瑟,英国的东西好吃吗?"在送亚瑟回家的路上阿尔弗雷德这样问。"哦别提它们,英国的厨子都是傻x。"亚瑟捧着艾米丽泡的红茶,"能做出好吃食物的英国人只有我,勉强算上奥利弗。"阿尔弗雷德在亚瑟家门口停下,他看着他从口袋中摸出钥匙打开房门。"那是谁?"阿尔弗雷德推着亚瑟进到屋子里。"你说奥利弗吗?他是我叔父,我目前的监护人,这座房子的主人,杯子蛋糕做得很好吃的疯子。我不建议你去吃他的蛋糕,因为你可能会吃到一些奇怪的东西。"亚瑟把书包扔在地上,扶着阿尔弗雷德坐上了另外一架轮椅。"换鞋。地上鞋子很多你随便穿吧。"亚瑟划着轮椅进了屋子,丢下阿尔弗雷德孤独地站在门口瞪着一堆粉色小兔子棉拖鞋。"你叔父还真是童心未泯啊..."他终于挑出一双不那么粉嫩的灰色拖鞋穿上,走进屋子,"那他为什么不在这里?这里的冬天很冷,我不认为把你一个人丢在这是个正确的选择。""他是个大忙人,永远有开不完的会出不完的差,不过我并不是很需要他。这算是我过的还不错的生活了。"亚瑟的声音从里屋里传来,阿尔弗雷德顺着声音向里走。"你父母呢?他们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美国,跟着一个这么不靠谱的叔父。"阿尔弗雷德走到亚瑟背后,他的金发在眼皮底下晃晃的,让阿尔弗雷德有一种把手插进去的欲望。就在这时,亚瑟猛然转过头,直勾勾的盯着阿尔弗雷德,让他被盯得后背有些发毛。"不得不说,琼斯,有些时候你的话真的太多了。"亚瑟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他又回到白天那拒人千里的样子。"出去,我要换衣服。"他冰冷地说。阿尔弗雷德快速的说了一声"抱歉",离开了屋子。
        阿尔弗雷德有些后悔刚才的言行,他也从亚瑟的反应中大概猜出"家人"这一话题是亚瑟的痛处,暗暗发誓今后不再提起它。很快亚瑟换好了衣服,他穿了一件淡蓝色的睡衣,看上去十分柔软。"我想你该回去了。"亚瑟搓了搓手说。"可是你一个人能行吗?"阿尔弗雷德有些急促的说。亚瑟挑起一边眉毛“怎么,你还想帮我洗澡吗”。阿尔弗雷德连忙摆手,尽管都是男生,但这实在不太好意思,他感觉自己的脸肯定红了。"我...那我回去了。如果你需要帮助,打我电话就可以了。啊,我的号码是......"阿尔弗雷德有些语无伦次地说。亚瑟点点头,从轮椅上站起来,单腿跳到阿尔弗雷德面前。"晚安。"他如是说,眼睛里闪动着微光。"晚安。"阿尔弗雷德看着他,不知不觉间抚上了他的脸颊。亚瑟惊的向后一缩,阿尔弗雷德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。"我想我该走了。"他有些慌乱的开门走出去,向亚瑟挥了挥手,离开了。
        回到家中,阿尔弗雷德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,那上面还留有亚瑟皮肤的细腻触感。

"我到底在干什么啊...."

         而他不知道的是,此时的亚瑟躺在床上,抚摸着自己的脸颊,那上面还存有阿尔弗雷德的体温。

 "我到底在想什么啊......"

oil酱油,我爱他比哈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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